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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 06月 29日
R同圣诞活动写的同人,当时正赶上调考,连我都以为我写不完了。比较卡,边抄化学笔记边写在本子反面,结果身为校教务主任公子的同桌非要看,鬼理你啊自大狂。
不知道自己到底抽的是哪组,所以写了两组关键字,故尔也出乎意料的长。 关键字: 朋友/牛奶/时空胶囊/刀/禁止吸烟/初恋 树木的阴影/医生/小龟/水桶/激进派/风纪 题目:19、梦想与现实主义 CHAPTER 1 说云雀恭弥是现实主义者是不准确的。 他的确活得很现实,知道全校三个年级千把学生每日的行踪,知道每天闹事的都是些什么生物家住哪里姓甚名谁,知道某些人不定期犯一下贱就像吸了丙酮一样浑身不自在,知道喜欢在体育馆右边小门外面偷看女生洗澡的那个鸡冠头二年级要用拐子敲他左脸因为他左边颧骨的比右边高。 然而他确实不是个现实主义者。如果只是单纯地把学校纳入势力范围之下,以深藏不露的能力无声地维持并盛高中日常生活正常运行,那么他多半会被学生会长叫成云雀母鸡。“可怜天下父母心,要是随便逗鸡崽子玩的话……云雀你喜欢哪种类型的眼罩啊?” 相比护犊式的盲目,云雀对并盛的管理模式近乎于霸道。“我的人听我的,不是我的人也听我的。”云雀恭弥与其说是“保护者”“守护神”,不如说是“全校最大的恐怖”“无差别杀伤机器”以及“犯到必死,不犯也会死”。并盛高中对他来说,就像手心里的一座泥巴城堡,哪里漏了就补一块,若要摧毁也不过是顷刻之间。 学校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当风纪股长的理由就是“我高兴”。 直白的说法,叫做“极端自我主义者”。 至于不直白的说法——“明明不喜欢,但自己的就是自己的,再怎么不喜欢也要牢牢攥在手心里,一旦被碰触就摆出张牙舞爪的姿态,不惜一切代价保证绝对拥有权。总的说起来,感觉很像抱着牛奶罐不放的……小孩子。” 敲击桌面的食指骨节与木质之间迸出清脆的撞击声,骸靠在椅背上,笑着对空气说。 “砰” 骸及时侧头,躲过了被金属拐砸飞的碎砖。穿着制服白衬衣的少年站在很明显是被踢开而非推开的门边,挑起一边眉,持拐的右手丝毫没有放平的趋势。 红色与蓝色的眸子凝住,转瞬又散发出璀璨的光,仿佛宝石一样晶莹剔透。骸转动脚踝,皮椅旋向云雀的方向,只见少年一甩手,裸露的墙体即刻破出,借着砖石遮掩云雀踏出一步,抢到骸身前。 冰凉的触觉,横亘于骸裸露的脖颈。云雀站在一步之外,嘴角朝一边垮下,黑色瞳仁牢牢定在某个笑得一脸欠打即使泡在三途川河水里也要微笑到面瘫的精神病身上,紧了紧握拐的手。而那个泡在三途川河水里的精神病,此刻却好象没事人一般,侥有兴致地打量起云雀来。 “没想到你会直接冲过来。”精神病持续微笑。 “坐在他人午睡场地里的人没资格说这句话。” 地点是并盛中学会议室,时间是中午12点45分,人物是(准备睡午觉的)风纪委员长和(大模大样地好象坐在自己家里的)不明人士A。骸看着云雀,嘴角的弧度随着目光的延伸而愈发放大。 云雀的眉毛越挑越高,狭长凤眼逐渐眯起,溢出危险的目光:“滚。” “今天居然不找我打架?” “我要睡午觉。快滚。” 性格恶劣是一码事,生活习惯良好是另一码事,云雀恭弥很不凑巧的是一个二者兼备的特例。“12点50分还未入睡的风纪委员长会杀人”是并盛七大怪谈之一,是故本校学生没有一个敢在12点30分后靠近会议室方圆五十米内。 现在是12点47分。 云雀觉得自己头上的青筋正在一条一条爆起,强烈的睡眠渴望使他非常想直接把眼前这家伙轰至海王星。“快滚。”他重复一遍,眼前景物开始变得朦胧,12点48分。 骸突然消失了,下一秒一只大而凉的手掌拍上云雀的肩。“不小心迷路了,所以过来坐坐。”骸走向他身后残缺的门,脚步掠过处一切恢复原样完好如初,而云雀只是躺倒在沙发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混蛋……” 12点50分,骸看着那张安详睡脸,轻轻合上门。 CHAPTER 2 并盛高中学生会有两大注意事项:一,不要打扰准备睡觉的风纪委员长;二,不要打扰没睡好觉的风纪委员长。 “犯到他会怎样?” “不知道。” “不知道?” “因为那样做的人一个都没回来。”学生会长点头,微笑着回答桌对面新进一年级苦力的问题。新劳力按惯例竖起了一身汗毛。 没人敢惹处于睡眠不足状态的风纪委员长,包括单脑细胞并隐性双重人格的会长(男)和攻击力逊于云雀破坏力却比前者翻三翻的副会长(女)。望着远处坐在角落里,脸上写着“生人勿近”的云雀恭弥,学生会成员甲开始了认真的猜测:“根据可靠消息,从委员长于1点40分正常起床到现在没有人和他说过话,故排除起床气可能。而有人曾于12点52分在校内见到一不明身份的凤梨头男子从会议室方向走出,目前唯一的可能是,委员长在睡觉之前,因为这个人的缘故,不大高兴。” 话音未落,会室里响起一片咽口水声。 敲门声,随即是门缝里探出的浅色头发的头颅。纲吉环顾会室无果,转向学生会长问道:“请问云雀恭弥在吗?” 咽口水声变成抽凉气声。学生会长保持着原生动物的微笑:“请问你是?” “我是他的朋友,”变成了窒息声,纲吉被眼前三魂去了七魄的众人吓了一跳,声音弱下去,“有点私人的事想找他商量一下……” 副会长左手挥出漂亮弧线,手指那端是被黑色气体包围的云雀,“快把那个东西弄走。” 纲吉点点头,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顺利将云雀牌定时炸弹转移。并盛高中学生会的一干人又度过了有惊无险(大概)的一天。 黑皮鞋踏在水泥地板上,校服西装裤约起微微的皱折,又随着脚步声散开。云雀恭弥沉默地走在四楼走廊上,身后两步是小心翼翼观察着他脸色的纲吉。 落日的余辉从窗外淌近来,为一切晕上朦胧而昏黄的光。倾斜的光线打在高大的梧桐树上,树木的阴影拉开成长长的一片,直着伸到纲吉脚边。半身浸在阴影中的云雀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他。少年的半边脸被夕阳映成金色,边缘处细微绒毛清晰地停滞在空气中,仿佛凝成了静止的雕塑。 “找我做什么?”他直直地盯着纲吉,问。 “啊?”纲吉不知所措地摸摸后脑,“哦,马上就是夏夜祭了,妈妈和小春玉子她们正在准备和服,想问问看学长喜欢什么样式。” 云雀扭头看向窗外,抿起一边嘴角。纲吉心里一惊,一边注意他垂在身侧的手臂一边摆着手后退:“学长嫌麻烦的话就算了……” 暴露在光线中的那半边脸上,黑曜石一样深邃的眸子正对着迅速变换着颜色的光芒。半夏时节浓而茂密的梧桐树叶泛起细密橙色,转瞬间变成金红,最后融进模糊的黑暗。夕阳的光辉被迅速收回云幕后,少年脸上的金色褪去,浓重的阴影正覆盖住他并不高大的身躯。在匆匆撤离的最后一丝光线里,纲吉看见抿起的嘴角拧成一线,终于完全隐没在阴影中的黑发少年复又转过身去,迈下楼梯。 远远传来他的回复,在偌大空阔的走廊里来回荡漾,无限放大。 “凤梨。” “啊,凤梨?” “恩。” 妈妈眨了眨眼,摸着脑袋走进客厅。特意买来的大型暖炉边依次坐着狱寺、山本、迪诺、一平、兰波、小春和玉子,纲吉随妈妈坐下,玉子正和小春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修改一角图案后抬起头来问纲吉:“云雀学长选定了么?” “恩。” “什么样式?云雀学长的话,穿成幕末浪人那样也不错啊。” “呃……凤梨。” “噗”,迪诺一口喷出刚咽进嘴里的麦茶,捂着胸猛咳,旁边山本赶紧拍他的背。小春咬着铅笔转过头,问:“凤梨?只有女孩子才穿有图案的和服吧?”她一只手支住头,另一只手握住铅笔在空中画着圆圈,“而且就算是女孩子,要么选花卉图案,要么选金鱼图案,没人会选凤梨吧?” 刚缓过劲来的迪诺看想纲吉:“咳,他跟你说他要凤梨图案的和服?” “恩。”纲吉点点头,从校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确切地说……” “凤梨。一枪穿孔的凤梨,遭暴打后被硬塞进水桶里做果酱的凤梨,从三十层高楼失足跌下摔成渣的凤梨,被水泥预制板压扁的凤梨,全身渗汁的凤梨,大卸八块的凤梨,七孔流血的凤梨,泡在三途川里裂成八十一瓣死无全尸的凤梨,最好全部出现。” 少年踩上最后一级台阶,回身望向他,目光灼灼。 “噗” 迪诺喷出第二口麦茶后猛然后顷,摔倒在泽田家的地板上。 CHAPTER 3 云雀到家的时候时针刚刚走过七。玄关处依然只有一双拖鞋敞开着口,木质鞋柜上已积起了薄薄的灰,用手一捻,细细的一层扑簌着落下来。 没有人愿意回来的房子就是这个样子的。 负责清洁的欧巴桑因为孙子疾病赶回乡下,大概有五天没来过了,于是这五天里没有生活能力的住户——譬如云雀——只能靠方便面打发口腹之需。桌子上的液晶显示屏闪着蓝光,新邮件的提示声从他刚打开的柱式音箱里刺出来,嘀嘀嗒嗒缭绕在人耳边,云雀伸手关掉了音箱。 维也纳今天的太阳很好,莱茵河上波光荡漾,金色碎屑散散浮于水面,有让人沉溺的安详平和。不想打疫苗,结果被医生追了一个晚上最后还是贡献一只手出去当蜂窝,一边看针头在肌肉上扎来扎去心惊肉跳,一边听领队唠叨说不打不行啊惹一身病回去海关说你生物入侵不放行的。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E-mail一封封整齐地排列在邮箱里,云雀一次点完,删除干净。维也纳和非洲都离日本太遥远,温文儒雅的父亲和自由奔放的母亲很难想象一幢三层楼的别墅里只回荡着一个人的足音会是什么样子,就像他们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独生子是怎么从圆乎乎的小肉球长成了逆我者死的少年漫画美型男X号。云雀从脚边抽屉里挖出一张创口贴,覆住泡面时溅上了滚水的手指。 那个天生甲状腺激素分泌过度的女人每次回来都要揽住他的脖子,左脸贴在他右脸上问:“恭弥,你真的一点,一点点梦想都没有吗?” 没有。青春期的迷惘,初恋的烦恼,破坏欲,反叛期,云雀恭弥通通没有。梦想,那是什么东西?所谓成长不过是一个梦想不断破灭的过程,如果曾经以为弥足珍贵的不过是个肥皂泡,越早戳破,被幻影欺骗的越少。他没有梦想,从一睹心仪女生的内裤(比如国中部的浦饭[已死]),到引爆鞋柜保证重要人士安全(比如今天肿着脸来的相良),或者舍己为人维护世界和平(比如读了很久高一的黑歧),再有谈一场硝烟四起鲜血淋漓的恋爱(比如3Z的冲田和神乐),以及驾驶高达炸毁正在改卷的物理组办公室(比如作者)。所谓的青涩与懵懂和云雀恭弥无关,他觉得那些整天叫唤“青春的疼痛”并斜45度仰望天空的家伙全是疯子,什么忧伤什么暗影里的痛,不过是层层棉被下固执的一粒豌豆,一拐子下去马上散成粉末。 甲状腺女人瘪起嘴:“你真是个小激进派。”说罢作势要敲云雀的额头,被他一把挡开。 云雀恭弥,现实主义者,过去是,现在是,未来也是。 迪诺适时拉开门,目送女生捂着脸跑下楼去。门的那一边黑发少年依旧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站在铁丝网前,等到迪诺关好门,才慢慢转过身来。 “你把她惹哭了。”迪诺指指身后,“跟她说什么了?” “我说我对大脑里长了猪肉绦虫的生物没兴趣,如果她有大脑的话。” 迪诺走到他身边,蹲下去。“毒了点。”他说,“就算你不喜欢她,讲两句漂亮话应付一下也不难吧?什么‘抱歉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还是很感谢你’一类的。” 云雀皱起眉头:“非常恶心。还有,如果你真的闲到手脚抽筋脊椎麻痹的话,不如去给你家那只小龟调整一下食谱,由于你的白痴喂养方式它看起来严重营养不良。” “安翠欧昨天拉肚子了……”迪诺摊开手,表示无奈,“会跟你谈这种问题是我的错。不过,听说你想要凤梨图案的和服?” 锐利的目光斜刺过来,瞬间划过他五脏六腑,杀机毕现。“如果能按照我的要求制作成大型壁画再好不过。” 金发的青年摇头。“少年人,”他望向他,瞳孔里倒映着他满不在乎站立的身影,“有些事人一辈子只能做一次,现在不做的以后再也没机会做。所以有些傻事虽然真的很傻,还是趁年轻做一做的好。人生只有一次,现在你不会,但很多年后你会后悔,天野女人和本文作者都不是鸟山明,不会给你时空胶囊,后悔药八百年前就吊死在昆仑山上了。” 云雀不看他,扭过头向着另一个方向。迪诺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微笑:“那么,换个话题。过生日想要什么东西?前提是和凤梨无关。” 黑发的少年一边嘴角弯起,挑起迷人而危险的弧度。那双乌黑深邃的眼眸和迪诺的对上,一瞬间让他打了个冷战。 “Chris Reeve的Mark VI。” “那是什么?” “一体成形刀,由A2钢棒削成,刀刃热处理至Rc 56-57,刃长5.5英寸,传统Bowie猎刀回型刀尖设计。居家旅行,杀人必备。”他笑开。 CHAPTER 4 夏夜祭,女孩的梦想,男孩的希望。裹在各色和服里的年轻躯体散发着青春洋溢的香味汗味,华灯初上,人头攒动,窃窃私语中混杂着一股股泉涌般的笑声,带着欢快的气氛在人群中流淌开来。 纲吉绞着手指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偷瞄一下提着金鱼的玉子,冷不防脖子一紧,就看见小春整个人扒上来,扇子正好压住他的脑袋。 “好看吗?”小春原地旋转一周,草绿色上柔嫩的黄色星星点点,配合泽田妈妈的剪裁显得十分合衬。她得意地抬高头:“是我和玉子参考了泽田太太的意见之后设计的,怎么样,不错吧?”纲吉赶忙点头如捣蒜,偷偷看了看玉子,雪样洁白,一点一染红。 小春指指纲吉:“你们的衣服我们也帮忙设计了,不过主要还是泽田太太做的,男孩子的衣服太没趣了。说起来,我觉得男孩子里面,迪诺那件最好看,云雀学长的也很不错。” 纲吉被动地答应:“恩很不错很不错很……”随即猛地反应过来,四下张望着。 “云雀学长呢?” 其实云雀恭弥没有半路掉进下水道,没有被UFO劫持,也没有迷路去了北海道。现在他正站在并盛高中主教学楼的天台上,穿的好象幕末浪人,只是绑了风纪委员的袖章。这座附近最高的建筑从甜腻而粘稠的各色灯光中独立出来,独自隐藏在黑暗中。 “咚咚”,有人敲他身后的门,云雀不用回头就知道是什么人踏着什么样的步子,带着一脸什么样的微笑缓缓走来。他取下腰间的祈愿袋,不过手掌的布袋上密密麻麻地绣满了图案,包括一枪穿孔的凤梨,遭暴打后被硬塞进水桶里做果酱的凤梨,从三十层高楼失足跌下摔成渣的凤梨,被水泥预制板压扁的凤梨,全身渗汁的凤梨,大卸八块的凤梨,七孔流血的凤梨,泡在三途川里裂成八十一瓣死无全尸的凤梨。 “不下去和他们一起玩吗?”蓝色和红色的眼睛眯起来。 “那不符合我的美学。” 凤梨头少年笑起来,盯着他手里的祈愿袋。“这应该叫什么,爱与死?” “没有前面那一串,最后一个字前面加上‘快去’。” 他依然穿着校服,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抽一根点燃。一星火光在密不透光的黑暗中燃开一片微亮的空间,照亮了云雀和骸的脸。 他吐出烟雾,迷离的气息裹住云雀,让那一头的人又真实又虚幻。 云雀撇撇嘴,金属拐滑下手臂。“校内禁止吸烟。”他说,尾音还未消散就被炸开的声响遮盖。 远处墨色的天空上,一朵朵不同颜色的花各自盛放,须臾消散。焰火大会毫无疑问是夏夜祭的保留项目,那些年轻的脸被焰火的光芒映照出各种缤纷的色彩,光芒在他们的眼中来回跳动,从这一边跳到那一边。 云雀看着骸那张在乍起的光芒中流光溢彩的脸,那颗凤梨张嘴说了什么,但他听不见。 他在光线爆开的间隙欺身上前,却被人从侧面搂住了腰,压在铁丝网上。那个人直直地望进他眼底,说了什么,但他听不见。 “你说什么。” “我说,禁止接吻吗?”
by kunze
| 2007-06-29 1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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